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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网征文|为了母亲的微笑 我毅然前往对越作战前线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8-05-23  来源:新格网  作者:新格网  浏览次数:22  【去百度看看】
核心提示:【我们家的报国故事】一个三等战功,我园了母亲的一个报国的微笑为了母亲的微笑我当兵的那一年母亲六十岁、父亲六十八岁。我起先本来也没有想到我要去当兵,因我是家里一个刚满十九岁的主要劳动力。那时是大集体,要

1986年,我(左一)在前线同战友们的小憩。

【我们家的报国故事】

一个三等战功,我园了母亲的一个报国的微笑

1980年的父亲母亲和我,还有这些个个我当兵走后成了家庭主要劳动力的侄儿侄女们。

为了母亲的微笑

我当兵的那一年母亲六十岁、父亲六十八岁。我起先本来也没有想到我要去当兵,因我是家里一个刚满十九岁的主要劳动力。那时是大集体,要求适龄青年都要踊跃去报名参军接受祖国的挑选,而且参加验兵那活轻松还给记工分,我竞然在我们大队二十多位青年中脱颖而出验上了。部队接兵首长对于我这个共青团员长的白白嫩嫩的高中生隔外上心。

自然验上了我的心也非非起来了,一个个人民英雄形象在我脑海里闪现。我直意要当兵的想法让哥哥姐姐、叔叔婶婶、甚至隔房的大爷大婆们炸开了锅,一句话“不能让我走”,他们操心的是给父母养老送终,接兵首长在耐心的等待父母亲的明确表态。一下午一直没说话的母亲清清嗓子,高昂的说:“去,共产党来了我们才翻身的,我有三个儿子,虽然已在集体献出一个生命,保卫国家再送一个去,养老我家里还有一个”。80年底,我就这样随着一批青春热血男儿一起从天府之国的四川奔赴到云南边防前线硝烟弥漫的战场。我们下到连队虽已近春节,但是仍然处在战争状态不放假,前哨连、前哨排、前哨兵、观察哨等都要全服武装、轮流站岗执勤。睡觉、吃饭、看电影都要荷枪实弹,把枪抱在怀里。

可我这一走的第二年集体的土地包产到了户,母亲在家不但承担了包产到户后繁重的体力劳动,而且还承受着时不时从云南前线谣传我炸断了腿、打破了脑袋进弹片了长夜长夜睡不着的心理压力。春节是一个重要节日,我军要把更厚重的礼品送给越方军民,用宣传弹运送,方向更准确、更直截。上午9时,我军载着中国人民友谊的一排宣传弹飞向越军表面阵地。我所在的班负责3号阵地与白石岩连队的结合部领土片区的守卫。我站在3号高地裸露战壕值阵地班,观察敌人动静。我正观尝宣传炮弹“嗖嗖”从我头顶上空飞奔而去的景色,不到10分钟“哗哗哗”炮弹声向我阵地袭来,“轰轰”爆炸声阵得我头晕眼花,弹片、石头、飞土在我脑袋周围身体前后“呼呼”窜来窜去。

我从没经见过的阵势吓得我倒栽着脑袋抵在战壕里屁股翘得老高好不狼狈,脑海里第一个闪现出的是我当兵的决定亲戚、朋友没有一个不反对,只有妈妈说要回报共产党的恩情。母亲的决定正合我的心意,我这样就炸死了,我妈妈因为十多年前二十多岁的二哥累倒在生产队的水田里医治无效失去了年轻的生命气得一病不起,从此无法参加正常的劳动,而她老人家现在又怎么过得去?不过这样死不管怎么说也是报效了祖国,母亲会想通的。可我想不通的是还没见到敌人,子弹一发都还未找到地方放出去就“光荣”了,实在让那些反对我当兵的亲朋好友笑话,没有黄继光、董存瑞的壮举,更对不起要我给共产党报恩的妈妈。

班长提着冲锋枪从隐蔽的坑道里赶到我身边问我害不害怕,我说炮弹像下雨一样怎么不害怕?!班长微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老兵怕机枪新兵怕大炮,炮弹炸开是呈锅状向上幅射,它一来你尽管卧倒就没事”。我哭笑着问道:“万一掉在背上怎么办”?班长说:“那你就为国捐躯成了光荣的革命烈士,你全家光荣,全家乡都光荣,还可能追记你二等功、三等功什么的”。

从此,我在生死线上实现了超越。在战场上的士兵生与死就那么简单,击中了你就死,未击中你就生,炮弹子弹要掉哪里又未长眼睛,只是它掉时你在不在那个地方。自然来到这个环境,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做到无所畏惧挺身而出,随时迎接掉在背上的炸弹或从荫蔽处射向胸膛的枪弹,誓作一名光荣的革命战场烈士,为母亲的微笑添加一份灿烂的余辉。

在那立功的时候

1988年10月5日下午,团首长正在组织营级以上军官进行作战指挥摩拟训练,摊在参训指挥员手上的一块块地图,经过他们在沙盘中堆、拍、标,整个防区的实地实貌成比例的一清二楚呈现在眼前。下午3时40分,从前线那发一连传来敌情,小股越军20多人全服武装入侵我那发前沿阵地的河滩。团长摩拳擦掌:“妈的,老子刚把地形码起,正好来一次实战”!沙盘训练室即刻成了作战指挥部,向上级报告请示声,向下级下达指令声,调整部队声,研究作战布局声汇成一遍。

我作为团政治处宣传报道员,接到迅速前往执行战场采访任务的命令后,带着摄相机、照相机跟随参谋长的作战指挥车进驻那发593高地前沿指挥所。参谋长归纳情况后向团指挥部汇报了作战意图,接着下达了一连串的战斗命令。随着前哨阵地指挥员一声“打”的命令,机枪、冲锋枪、步枪声响成一片,憤怒的子弹倾向入侵的敌军。倾刻间,敌人应声倒地,沙滩上留下两具尸体,其余不知是死是活,飘入河水中流向敌方河道。

紧接着团作战指挥部下达了“收回入侵证据”的命令。参谋长与前哨指战员一起分析了敌我态势,认为敌人丢弃在沙滩上的尸体处于开阔地带,都处于敌我双方各种火力控制之下,敌人也有抢回尸体消灭入侵罪证的意图,不管那一方前往必死无疑,并将情况向团指挥部作了汇报。战斗处于缰持状态。团指挥部、前沿指挥所都在想对策,上级更在等待胜利的消息。如果今天达不到收集入侵证据的目的,晚上河水一涨敌人始口否认入侵将对我国政府揭露越军入侵在外交上处于备动。

我想到了摄相机,请战参谋长远距离拍摄取证。从现场分析,拍摄距离太远,在图像中只看得见一个小点。参谋长说太危险而且效果也不理想。我说目前没有别的办法,有个点总比没有点强,尽量靠近拍摄,就让我去吧。参谋长请示团指部后下达了执行的命令,并交待我利用好地形地物、荫蔽接近、远距离拍摄。同时命令侦察班一起跟进作掩护,作好对周围设伏特工的应对措施。我认为侦察班目标太大,一个人可能会更安全些,最后确定派一个侦察三小组随我而去。参谋长嘱托我一定要平安回来,并把他的手枪交到我的手上,同时下达了“所有在位人员作好战斗准备,发现敌人立即开火压制”的命令。

我将摄影机夹入腰间,低姿穿过香蕉林,顺着河沟,绕过小山跃入前沿战壕,用摄相机绕过密林选择拍摄对焦,但前方遮挡物多,视距效果极差。我示意跟随的战友在战壕等待,我独自爬过战壕,向沙滩靠近了20多米,卧姿侧举摄相机进行了反复拍摄后返回。在我刚刚返回二线阵地后,团指挥部专程送来了高倍望远照相机镜头。参谋长问我有必要再去吗?我二话没说:去。照相效果肯定比摄相效果好。我再一次进入拍摄位置,这下可看清了,连敌人尸体旁的血迹都看得见。

待我拍摄后返回阵地时,才发现装在大境头上的相机不在了。这是一套老式相机,卡口磨损严重,机身与镜头不太好配合,安装时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怎么没有想到它会掉呢?了得,这可是我、我团、我军、我国这半下午的成果啊,我鼓起同归于尽的勇气,没有给任何人打招呼,拼命沿路返回巡找。连路也忘记了周围有没有伏击,也忘记考虑一个个山头上虎视眈眈瞄准我的枪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这时的相机丢了,比我作了叛徒还叛徒,将对不起所有的中国人,更对不起我母亲。今天我国的行动是否正义,就靠我说话了。

也许上帝被我的执着折服了,在小山丘的一棵香蕉树下就把相机给我呈现了出来。我喜出望外,一路奔跑回到指挥部。从连夜冲洗出来的照片看,越军尸体、衣服、身旁的枪支,清晰可见,这比摄相效果好的多。第二天早上7时,我国外交部通过国际广播电台向越南照会,强烈谴责了越军武装入侵我国领土的行为。那发的沙滩被一夜的洪水淹没的无影无踪。在总结此次战斗中,为了肯定我不怕流血、不怕牺牲、精益求精的作战精神,团长亲自点名给我荣记三等战功一次。

还是为了母亲的微笑

当兵转业之人总是想通过又一次转运给自己创造一个理想的起点。我之所以想提前回到地方就是想早日在城里安个家将爹妈两老接到城里我亲身陪伴过几天父母与他们这个老来得的厶儿子天伦之乐的日子。

在我父亲八十岁那年部队批准我先回家联系工作,在我年前几次在县城、市里联系工作无果后的年后又一次出门讨工作之时,父亲处着拐杖把我送出老远并属托我早点回来,由于前几次的失利我已带着了不耐烦的情绪说我该要把事情落实得差不多了才行嘛。由于我出去后就居无定所,等我经过广元、元坝返回到县城舅舅家已是第四天的时间了,舅舅告诉我父亲就在我走的第二天晚上患脑益血昨天晚上已经去世了,等我赶回老家大前天还送我让我早点回家的父亲已经躺在坚硬的棺材里了。

对母亲的孝道我自感还是达到了我的心愿,在她走得动,看得清的年代,我们每年都要接她在城里生活几个月。她每年的生日,我们都要变得花样给她过。在城里、在农村、在饭店、在家里、吹拉弹唱、跳舞放炮演电影放录相我们都给她经见过了。不过当我在享受对她做出孝敬的胜利果实的同时,总感到妈过的不是那么开心,她还在操心乡下的家无人看,说她终究还是要埋在那里,那里是祖先留不来的一块土地。她也留露出对城市生活的厌倦,人多、车多、燥杂,睡不香、吃不惯,又花钱,又没有农村的酸菜饭顺口。她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老窝”。那年母亲双目失明后,母亲在城里生活就少了。全靠在老家的哥嫂端汤送水。

在母亲八十六岁那一年的夏天,她闭上了她那安详的双睛,嘴角纹丝不动,心脏完成了她最后一次微弱的跳动,永远的睡着了。我祝愿母亲走的平静,走的这样安详。86岁虽然与那些百岁老人相比不算高寿,但作为对她一生坎坷艰辛与甜蜜的总结,我们作儿女的也无话可说了。最后一次对她的孝敬,那就是轰轰烈烈的把她送上山,让她融入神圣的大地吸吮肥沃土地的营养,拥入茂盛的花木草丛之中给世界带来原始的绿洲。

母亲走了,我们才觉得什么人活在心中的感受是多么真切。往日,无论什么时候回家,家里总有人,随时都进得了门,而今,哥嫂们农忙,回去的时间不合适,经常遇到门上了锁要到处找人才进得了家。以往一回到家总要到母亲的床前看一看、问一问,而现在不由自主的转到那里却成了一间空的屋。以往,吃饭时总是想到给母亲端去了嘛,现在也习惯的想起时,稍后才明白再也没有母亲在那里了。

母亲,您和父亲在那边微笑得快乐吗?!

刘思树四川剑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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